娘您怎不等等兒呢
九月十四日,這天是我要去天津的時辰。早上五點鐘我起床便上了網(wǎng),給朋友們打個招呼,便就出行了。招呼沒打一半,突然,電話玲聲急響,我一手還拿鼠標(biāo),另一只手忙將電話拿起,電話里傳來哭聲。。。。。。阿!
我忙給兒子打電話,怎么打也打不通,那時我老伴也起來了,等了一會兒,兒子的電話通了,兒子開來車,我和老伴去了我的老家。老家離縣城僅六公里路,一枝煙的功夫就到了家。雨下了幾十天的泥路,車開不進(jìn)老家,只好停在莊門口。
進(jìn)屋一看,我娘在炕上渾身戰(zhàn)栗著,兩條腿蜷曲躺著,兩眼不睜,兩只手不停地亂抓,口里不斷地呻吟,兒女們將娘圍在炕中央,老伴急得忙在耳旁叫娘,娘!但娘已無法答應(yīng),屋子里坐滿了親朋,粼居。我也去娘耳邊呼叫,娘!娘!忽然,娘睜了一下眼,看了我一眼后,又緊緊地閉上眼再也沒睜眼。我忙問醫(yī)生,"我娘病情咋樣",醫(yī)生說:"可能不行了",他剛來時,量過血壓,沒有血壓,但脈博有,僅給我娘舌下壓了五顆救心丸,醫(yī)生說:"過會兒再量量吧"。我忙安排老伴找出娘的老衣,讓娘穿上,老伴拿來給娘穿,昏迷不醒的娘,怎么也推著不穿,哎!真難離世呀。
這時的我心里好像老是藏著只兔子似的,一邊要照看老娘,一邊急著去天津,我心里嘀咕著,這真是房塌連夜雨!我心里不斷叫著"老天爺,放過我娘吧!放過我娘"!!
女兒,兒媳,孫女們都擠在娘的炕上。男爺們都在堂屋的地上,有的急得滿地轉(zhuǎn),有的坐在沙發(fā)上拼命地抽煙,我卻坐在角落下,不知不覺地回想起,去天津參加筆會前的往事。
九月二日那天,我給史先生打了電話,他說:"他還在山東,通知沒發(fā)"。讓我做好準(zhǔn)備,第二屆濱海大型筆會于九月十六日至十八日在濱海老地方舉行,要我于十五日按時報到參加。于是,必須九月四日在縣郵局代售火車票處,提前十日訂售十四日的火車票。那時,正值大學(xué)生返校,上新疆摘棉花的農(nóng)村婦女很多,售票的隊每天排得像長龍似的,售不到票。九月四日那天早上,三點鐘我就去排隊售票,"老天爺",這段時間像被什么東西給刺破了似的,每天都下著瓢潑的大雨,排隊的人都斜撐著雨傘,順著樓檐下有序的排著隊,直到早八點時,售票處的窗口才推開,一步一步地移動著,我終于在十一時買到蘭州開往北京西站的176次列車。
"唉!有血壓了",醫(yī)生忙告訴兒女們。我忙問:"多少"?醫(yī)生放下聽診器說:"高壓一百一,低壓九十"。全家人這才舒了口長氣,屋里的氣氛稍有些緩和。我去了倘廁所,一進(jìn)門聽到老伴和兒子,兒媳在拌嘴,兒子給老伴說:"我爸不能去天津了",老伴卻聲氣大的說:"你爸是干大事的人,人家史先生那么看得起,咱縣上就你爸一人去,況且準(zhǔn)備了半年多時,這里有我哩,讓你爸去吧"!我忙止至娘們的爭吵,"我不去,娘成這樣,我那有心思去呢",說實話我那時口里這樣說,心里還是放不下去天津呢。老伴更火氣大,罵我不如娘兒們。有人說:"男人是日頭爺,女人是月亮",不知什么原由,我老伴今天卻變成了日頭爺。
兒女們把我送出大門,我跪在大門口,朝娘的堂屋磕了三個響頭,老淚盈眶而出,口里不停地喊著,娘您等等兒吧!娘您等等兒吧!娘您等等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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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孝難兩全;
兄長需節(jié)哀,
國慶亦心寬。
忠孝難兩全;
兄長需節(jié)哀,
國慶亦心寬。
先生對我是十分愛戴,即任為副主席,又每年筆會邀之,二虎當(dāng)知恩未報,那能讓先生再看我呢,本之意,這次來作品在家寫下只差幾行沒寫完,報恩后,便完心中的事,但眼巴巴看著被別人拿走,心中總不舒心,讓人失忘!
至于,馮先生之事,是他有負(fù)于我心,是他要作品,我寄去,一年多音信全無,乃失信之人,況拿走我許多作品,追回幾幅,兄弟們,天天跟在身后要留念之作,于是我送給孔弟兩幅,他家蓋房,王學(xué)增搬新樓送給兩幅,勝東,如一,春山,力恒各一幅,這四位兄弟說不配套,昨天下午,我為春山匯出一幅,為勝東匯出三幅,我每天僅寫一幅,不知先生可知我為什么呢,如有一天離世時,總覺我的作品在什么地方呢,先生也知我不是一個正常人,先生也說過,你能來,就很好!
至于馮世玉買票之事,也不值得一提,從第一天讓他買票,他一口答應(yīng)票價840,我給他錢,死活不要,當(dāng)拿來部分作品后,言之票沒買下,便拉我去機(jī)場買票,票價漲到960元,有先生給我的1000元,何許用無信之人錢呢。!
先生,老朽每次來都不想劃先生的錢,但先生總是給我最多,其實我每次來時帶錢,就是和朋友們見見面,只于先生在近期一,二次筆會總結(jié)中都提到二虎哭了,今年是失母之哭,去年我沒在人面哭,而是去機(jī)場前,是彥斌弟從睡著的我,臨別之時,我倆抱在一起時哭了,報導(dǎo)有失真,再次謝謝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