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覽前言
“峰無坦途”,取自李可染行書條幅“真知困而得,峰高無坦途”。意為真才實學在陷入艱難險阻以后才能得到,山峰高處沒有平坦的路途。更早可以引申自王安石《游褒禪山記》中的“而世之奇?zhèn)、瑰怪、非常之觀,常在于險遠,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
困抽象,峰形象,對于中國畫而言,東晉顧愷之在《摹拓妙法》中提出“以形寫神”的觀點,指明畫家在反映客觀現(xiàn)實時,不僅應追求外在形象的逼真,還應追求內在的精神本質的酷似。對畫家來說,“峰”是一種具體形象的載體,既可是山水畫的正山碧水,亦可是花鳥畫的花草蟲魚、亦可是人物畫的男女老少……皆是畫家心靈和情懷的寄托之處。
有鑒于此,此次展覽以“峰無坦途”為題,以在畫風獨樹一幟、深具收藏潛力為遴選標準,匯集了眾多在當今中國畫壇和藝術市場中享有盛譽的畫家們的作品。畫家們以形寫神,展現(xiàn)了一幅幅主觀的生命情調與客觀的自然景象交融互滲而成就的的山水畫、花鳥畫、人物畫畫卷。畫家們以各自獨特的審美感受和表現(xiàn)形式,將傳統(tǒng)技法與現(xiàn)代筆墨融會貫通,墨隨筆至,天趣自來,更是表達了內心不畏艱難險阻,勇攀高峰的心靈追求。給人以視覺的享受與精神的共鳴。峰高無坦途,風景卻無限。
本次畫展將以線上藝術展的方式呈現(xiàn),參與展覽刊登發(fā)布的有今日頭條、手機百度、搜狐新聞、鳳凰新聞、雅昌藝術網、藝術頭條、新浪藝術、騰訊藝術等近百家主流藝術媒體及門戶網站。永久在線展示。
蔣志鑫,號蠻牛、元鶴、藝名黃土魂、頑石。1949年生于甘肅平涼,祖籍山東牟平。1974年畢業(yè)于西北師范大學美術系,1983年北京畫院進修,師承王文芳、賈又福、周韶華導師,一級美術師,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會員,法國國際美術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畫學會理事。1987年1月 、2001年8月兩次在中國美術館舉辦個人書畫展。1988年5月至1992年2月,在上海美術館,江蘇美術館舉辦個人書畫展。1992年7月至1995年8月在香港藝術中心,香港文化中心舉辦個人書畫展。1995年至1997年在巴黎考察交流期間舉辦九次個人書畫展,分別獲法國“純藝術家銀質十字勛章”、獲法國“藝術科學文學銀質、金質獎”、獲法國“艾琳娜·范海獎”。應邀在德國慕尼黑、艾莎風堡久久畫廊和柏林蘇珊娜藝術畫廊舉辦七次展覽;多次應邀在國內藝術館及畫廊舉辦個人書畫展。作品分別載入《中國現(xiàn)代美術全集》、《百年中國畫集》、《中國美術六十年》等國家級大型畫集。
2017年在家鄉(xiāng)平涼崆峒山下自籌資金修建蔣志鑫藝術館。當年10月25日舉行了開館儀式。并向平涼市博物館捐贈力作38件。
其作品以原始的野性與壯美為表現(xiàn)手法,高邁雄渾、氣勢磅礴、耐人尋味,是中國畫壇以書入畫、以大寫意手法表現(xiàn)西部山河的開創(chuàng)性藝術家。
面對蔣志鑫的繪畫,視覺的沖擊力掀起心靈的震撼,久久不能自己,一種魔的靈異與道的張揚,水乳交融在一起。
翻點世界級的藝術家,無論文學還是音樂繪畫,沒有對藝術本體近乎癡迷的入魔狀態(tài)以恒地忘我恒的忘我求索,是很難成功的。藝癡必工,回溯蔣志鑫的藝術軌跡,沒有他殉道式的狂熱、宗教式的虔誠、和哲人般的思考,就不會有今天的蔣志鑫,他呈現(xiàn)給這個時代的,是精神的圖騰!他是一個把自己的靈魂碾碎了再用熱血拌勻后,在大地上縱橫涂抹的畫家!
魔是一種原動力,一種無法控馭的強烈沖動,所以蔣志鑫像一位苦行僧,一生永遠在尋找,尋找能激發(fā)他這種魔性沖動的物象,因此他放棄熟悉,選擇陌生;放棄輕易,選擇艱危;放棄平庸,選擇獨到;放棄功利,選擇風險。所以他才我行我素,獨步天涯。同時他也恥于炒作,羞于攀附;象只獨角獸,云游天下,不自覺地以完成東方水墨繪畫躋身世界藝術之林為己任。
秦腔的悲愴與西部黃土莾原固有的蒼涼凄美,那種濃得化不開的氣息,從小植入蔣志鑫的靈魂深處,對人世的悲憫和對造化的不懈追問,成了他繪畫最深沉的底色。
因此,當他面對西域胡楊林那狼藉一片的景況時,不禁痛哭失聲,他不知道為什么!當他在雪域突遭高原反應而欲死不甘,在亞丁珍珠圣湖邊長跪不起,夜里夢見自己竟會飛翔起來時,他狂笑不止,驚醒時長夜正柬;當他在壺口面對萬馬千軍般從天外撲來的黃河,瞬間靜止,恍惚間熱血沸騰,不能自制,欲飛身撲去!他生在黃牛故里,牛是他的圖騰,他的生命符號,但當他置身藏北訇然狂奔而來的牦牛陣時,心靈的震撼,讓他不知所以,手舞足踏,狂呼大叫,仿佛他就是其中一頭牦牛!
濃黑的墨色,瞬間激發(fā)起他大筆涂抹的沖動,兩只倔強的彎角,挑戰(zhàn)塵世的俗鄙。敦煌是他的圣殿,他對敦煌學的鉆研、對樂尊和尚的膜拜、二年四易其稿的艱辛創(chuàng)作,也是一次靈魂的洗禮。他對藝術的虔誠,就這樣常常在內心掀起一陣陣風暴,他享受這種風暴來臨時的快感。
北地的蠻荒造就了他的性格,也鍛冶了他的胸懷與格局,這讓他下意識地追尋大象、大樸、大雅、大音、大美,不是小橋流水,不是小家碧玉,而是海闊天空、莾原荒谷!這形成他追慕天籟,鄙視造作的藝術性格。
大樸不雕,他用如椽巨筆縱橫捭闔時,如癡如醉,如夢似醒,物我兩忘,癲狂無界,往往有神來之筆,而且不可重復。蔣志鑫自幼喜歡書法,矢志不渝,這為他以筆入畫進行創(chuàng)作,提供了豐贍的筆墨語言。筆起情隨,便進入一種入魔的狀態(tài),興來不可遏止,業(yè)已忘餐,忘寢,欲罷不能。那堆積如冢的廢紙,滿地潑灑的顏料,亂難插足的畫室,不計晨昏、忘記春冬的生命燃燒,這種玩命的創(chuàng)作狀態(tài),常常讓他獲得巨大的興奮,讓他的技藝近乎于道,他的入魔,總是沿著道的方向曲折前進。道法自然,魔的狀態(tài)與道的控馭相互促進又相互制約,形成良性循環(huán),清晰地劃出一條從傳統(tǒng)走向現(xiàn)代、由繁富走向簡約、由具象走向抽象、由繪畫走向詩與哲學、由再現(xiàn)走向表現(xiàn)的向上的曲線,這是他入魔而未走火的原因。
寫實是工藝性藝術,寫意是詩性藝術。蔣志鑫中后期的大寫意,就是魔與道的生命結晶,是詩意的闡釋。它呈現(xiàn)出的首先是大,大尺幅、大畫面、大氣魄!在這里,大,是一種格局、一種詩性呈現(xiàn),一種精神氣象,不僅僅是畫面大,即使畫面只有一頭牛,我們看到的也是一個博大的藝術世界,讓人悸動。
對比,就成為蔣志鑫用來突現(xiàn)主題、布局畫面、經營位置、實現(xiàn)繪畫語言創(chuàng)新再造的重要手法。舉凡黑白、塊線、疏密、斜正、枯潤、斷連、順澀、濃淡等等,運用得天衣無痕,恰到好處,尤其是黑白對比,多有神來之筆。莽莽之中,再點染一行飛禽,幾只牦牛,一尾驚聳的巖羊,幾只蹣跚的企鵝,幾間茅廬,一條蜿蜒的伸向遠方的小溪或小路等等,讓畫面立馬充實起來,生動起來,給人以無限的想象。
蔣志鑫既是中國的,也是世界的。他用世界眼光在悟中國繪畫之道,這是他藝術自信的根因。不把蔣志鑫放在東西方繪畫的歷史背景上來看,就說不清他的大寫意筆墨何以特別受到西方世界的追捧,在藝術之都法國巴黎4次獲獎,一些美術館、藏家、名人政要爭相收藏他的畫。
當西方以寫實為主調的繪畫傳統(tǒng),受到照相技術的顛覆性沖擊后,普遍產生了幻滅感和恐慌,為尋求突圍的方向和途徑,邂逅東方寫意藝術,思維的火花便瞬間照亮了西方,以擺脫物象的拘囿與束縛為突破口,各種流派如印象派、抽象派、野獸派等相繼產生,積貧積弱的東方古國,突然點亮了西方行將暗淡的藝術之燈。
歷史上曾發(fā)生過兩件有趣的事:一件是上世紀三十年代,梅蘭芳的表演藝術轟動了莫斯科,他與體驗藝術大師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會面,讓大師驚喜不已,困惑頓解,這掀起了東西方藝術互鑒的潮流;一次是上個世紀五十年代中國繪畫大師張大千與西方抽象派大師畢加索的會靣。畢加索的話耐人尋味:“我最不懂的,就是你們中國人,何以要跑到巴黎來學習藝術”"“真的!這個世界上談到藝術,首先是你們中國人有藝術“。的確,百年沉淪,受盡西方列強躪辱,連累文化藝術,讓我們在很長時間失去文化自信。
其實,幾千年來,從彩陶到鐘鼎、從甲骨到竹簡,中國始終浸潤在寫意的精神氛圍中:無論戲劇還是民間的剪紙、年畫、社火、兒童的鞋帽裝飾圖案等等,都是寫意的夸張的形式感很強的藝術,完全擺脫了物象的拘囿,特別是以線為舞蹈的書法和紓解胸中塊壘的繪畫,寫意性成為中國藝術的歷史傳統(tǒng)。所謂文人畫,我的理解,本質上說就是寫意畫。不把蔣志鑫放在東西方文化傳承的大背景上來看,就無法理解他的大寫意怎么會在西方刮起了一陣雄強之風!
下面莊子講的這個寓言故事,也許對我們理解東方寫意精神有一些幫助。
"南海之帝為儵,北海之帝為忽,中央之帝為混沌。儵、忽時相與遇于混沌之地,混沌待之甚善。儵與忽謀報混沌之德,曰:‘人皆有七竅,以視聽食息,此獨無有,嘗試鑿之!砧徱桓[,七日混沌死。"
藝術界有句格言:實則近腐。一代國畫大師齊白石也說過:"作畫妙在似與不似之間,太似為媚俗,不似為欺世"“學我者生,似我者死"!實相易模,塊壘難寫!太樸不雕,天籟難覓。蔣志鑫的藝術追尋的就是這種本元一體的混沌!元氣淋漓的大樸,純真未鑿的天籟。
蔣志鑫的藝術自信,來自于他對民族文化最深沉的理解,因此他是民族的,也是世界的;是傳統(tǒng)的,也是時代的。他走向世界的步伐才剛剛開始。他的大寫意傳達出的霸悍之氣,是一副興奮劑,他是北派藝術的代表性畫家,他的魔性與道性、天性與人性、詩性與神性的完美結合,是他成為甘肅最有可能進入中國美術史的畫家。
來源:
《魔與道——我讀蔣志鑫》
作者:吳辰旭 成功書畫藝術研究院院長
國內外名家點評
王個簃(著名畫家):
無聲詩。
雅克·奧加德(前法蘭西新聞部部長、法國國際美術家協(xié)會名譽席、法國海外省科學院院士):
蔣志鑫先生藝術中最壯觀的是迥然多姿的畫面,層出不窮的意境,如火如荼的色彩,浩瀚磅礴的氣勢和激動人心的震撼力,作品體現(xiàn)了全部的詩意和力量。以此來貫穿中國文化的遠古與現(xiàn)代,這將預示一個輝煌燦爛的將來。
謝稚柳(上海博物院院長):
新奇。
唐 云(著名畫家):
推陳出新。
魏紫熙(著名畫家):
風格獨特,俊逸清新
陳大羽(著名畫家):
渾厚質樸,畫如其人。
尹瘦石(中國文聯(lián)常務副主席):
黃土魂。
鄔德力(法國莫奈博物館館長):
中國的美好山川河流,被這位敏銳的藝術家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程十發(fā)(上海畫院院長):
意境雄渾,氣勢磅礴,仿佛黃鐘大呂。
葛 路(北大哲學系美學博導):
從生活形態(tài)上升到藝術形態(tài),我以為意境的創(chuàng)造起統(tǒng)轄作用,王國維論詞,首推境界,所謂境界,即意境之意。蔣志鑫的成功之作,都有引人入勝的意境。
程抱一(法國文學院院士):
作品高邁雄渾充滿激情。奔放中不失內在結構,寬松中見嚴謹,現(xiàn)代中蘊藏著傳統(tǒng),技法獨到,太出色了。
歐陽中石(中國書法文化研究所所長):
神州固美,有賴文采點染,書畫雖能生輝,無靈性便無生氣。既有鏤金之志,自可使黃土成鑫。
布魯諾(法國國際藝術城主席):
他的畫是中國文化深沉的體現(xiàn)。
周韶華(湖北省文聯(lián)主席):
從認識蔣志鑫開始,我就一直對他看好。他能夠把西部的渾樸,把自己的激情,把黃土地、雪域、牦牛的癡情和眷戀滲透到作品中,像火山熔巖噴發(fā)一樣的有力!而且這種精神始終如一。老子講“抱一”,我覺得抱一,使他走向成功。
方增先(前上海美術館館長):
外師造化,中得心源。
希拉克(法國總統(tǒng)):
我饒有興趣地從您的作品中發(fā)現(xiàn)了您對中國繪畫的創(chuàng)新能力及技巧,它強有力地展現(xiàn)在您的作品中。
劉國松(臺灣著名畫家):
創(chuàng)造與表現(xiàn)。
李 松:(中國美協(xié)編審):
我覺得他的藝術道路是很可貴的、很值得研究的。他人很厚道,畫的畫氣魄也很大。在他雄放的畫風中有很深入細致的感覺,使他的畫不空泛、不空洞。
邵大箴(中央美院美術史論系教授):
蔣志鑫是把新觀念新知識融合到中國的傳統(tǒng)藝術中。他的山水氣勢很大,很有文化品位。
水天中(中國藝術研究院美術研究所 研究員):
我稱他為黃土高原的歌手。我認為蔣志鑫的一大貢獻是他用水墨大寫意筆法表現(xiàn)西部高原的風色,這是對中國山水畫所做出的開創(chuàng)性的貢獻。
劉勃舒(中國畫研究員院長):
蔣志鑫的畫不完全是筆墨,他有自己的東西。這是很自然的事情,因為他不是從技法上模仿別人,而是試圖設法把自己的感受給畫出來,這是符合藝術規(guī)律的。
賈浩義(著名畫家):
氣貫山河。
王文芳(北京畫院一級美術師):
他不是那種無病呻吟、玩虛架子的人,他的畫里燃燒著一股熾熱的火焰。他成功的第一步是深入生活,更可喜的是他把自己對生活的感受提煉成了藝術。
周思聰 (原中國美協(xié)副主席):
高瞻遠矚,孜孜以求,一朝頓悟。
翟 墨(中國藝術研究員專家):
蔣志鑫的作品中焦墨和潑墨的關系處理得非常好。黑,黑的那么深;白,白的那么亮。中間那些枯筆線條加上潑墨肌理的關系非常到位。它很純,由“人籟”,就是人對大自然的感受和抒發(fā)個人的感情,F(xiàn)在是“天籟”,就完全是代天說話,把宇宙密碼翻譯給人間,完全是一種自己體悟到宇宙的精神。
劉驍純(中國藝術研究院美術研究所 研究員):
我談他只談大寫意。因為這個大寫意在現(xiàn)代來說真要畫好了,我的感覺,應該有一個大寓意的大寫意。我現(xiàn)在不能說是誰,就是說在齊白石、李可染他們之后,應該出現(xiàn)大寫意的山水人物方面的大師,而且是充分表達自己激情的大師,這樣的人在這個歷史時期是會出現(xiàn)的,達到這一步是很難的。我看了蔣志鑫的畫后,我又有點信心了。
薛永年(中央美院美術史論系教授):
蔣志鑫的大寫意山水畫,氣勢磅礴,氣象很大。他所表現(xiàn)的大自然不是被馴化的,是自己的精神和自然的精神與宇宙的精神融為一體,這是天人合一。
劉曦林(中國美術館研究部主任):
他找到了傳統(tǒng)山水和現(xiàn)代山水一個很好的契合點,在魂魄式的山水里注入了一種靈魂。另外,我看到他的藝術探索,有一種新的語言,用傳統(tǒng)的語言不能表現(xiàn)時,他找到了自我。
賈又福(著名畫家):
理法固不可為古人所欺,意趣亦不可為今人所棄,不悖民族精神,立足當代世界。
王 仲(美術雜志主編):
豪放里面有內斂,揮灑里面有抓拿,充滿內在的張力。
程大利(人民美術出版社總編輯):
蔣志鑫是靠自己的藝術感覺去貼近自然。在貼近自然的過程中,研究了傳統(tǒng),他在傳統(tǒng)和現(xiàn)代,理性和感性的領域中探索與思考,找到了一個他自己的結合點。他的作品是感情加上入骨的體驗。
范迪安(中央美術學院院長,中國美協(xié)主席):
在我看來,蔣志鑫的藝術已非山水畫可以框定,而是具有中國文化氣度和國際現(xiàn)代格式的當代水墨藝術,把水墨這種中國藝術語言推向了新的高度。
崔炳植(韓國著名美術評論家):
透過畫面可觸摸到千萬年生息在這塊土地上的祖先的靈魂。
鄒躍進(中央美院美術史論系教授):
我從文化史的角度談一些看法。對西部和漢唐雄風的探討變成一個學術問題,而不是文化問題,相對來講是進入一個解難題的時期。我們甚至對蔣志鑫的藝術的要求比對周韶華的藝術的要求更高。就好象我們對達芬奇的要求比喬托的要求高一樣。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成為解難題中的關鍵人物是非常關鍵的。
康 征(美術批評家):
他是藝術王國里的一頭野生動物,他的畫作簡約而輝煌,充滿了野性的美感和張力。
韓 朝(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繪畫系博士、北京林業(yè)大學園林學院教授):
是表現(xiàn)性和書寫性的長筆大墨,如草書之狂, 故揮灑之美,筆墨急驟挺拔,開張有度,山水形象和筆墨節(jié)奏巧妙結合,是對山水崇高感的引吭高歌和癡情贊美。
?顺桑ㄖ袊囆g研究院美術研究所所長):
從崆峒出發(fā),用筆墨墾荒于西部山川,山水即筆墨,筆墨即山水,水乳交融在蔣志鑫先生天籟般的真性情之中;縱橫古今,吐納天地,從具象到意象,從點線經營到粗筆闊墨,從寫物狀貌到精神表現(xiàn),蔣志鑫先生以鬼斧神工般的筆痕墨跡,揮寫出大山大水的偉岸氣象。
發(fā)表評論 評論 (0 個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