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chuàng) 道士與女弟子隱居山林8年,不顧反對堅持生娃,如今母親已認不出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
隱士思想在我國的傳統(tǒng)文化當中一直占據著重要的地位,隱居生活一來可以減少一定的生活支出,二來可以躲避一些不必要的人情往來,因此,隱居人士很多時候都是淡泊名利的代表。
五柳先生陶淵明毫無疑問是隱居人士的代表人物,長達二十多年的隱居生活足以證明他想要遠離紛擾的決心。在長期的隱居生活當中,他不僅作下了大量描寫田園風光、內心靜謐的田園詩,同時還寫下了他心目中的“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人們都“怡然自樂”的理想世界——桃花源。

在古代,隱士是一種風氣的代表,是一種絕不與世俗同流合污的表現,但在科技高度發(fā)達,人文繁榮,思想高度開放,最重要的是,大部分地皮都寸土寸金的今天,這種隱士理所當然就少了很多。
吳琴人吳道長就是當代數量極其少的隱居人士當中的一個,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的隱居理由居然和數百年前的隱士差不多。
因緣際會
“入道機緣巧合。”道家最講究機緣,只有機緣到了才會引人入道。吳琴人當初正是抓住了那一絲機緣,于是成功拜入了武當松溪派門下。

吳琴人出生于廣西梧桐,家里情況并不好,十四歲的年紀就外出務工,在多處輾轉之后,在武當山遇到了武當松溪派掌門人。
《西游記》中有說到,祖師在“悟空頭上打了三下,撇下大眾而去”,眾人都一頭霧水的時候,只有孫悟空明白,這是祖師叫他三更時分前去受道的意思。因此,入道不僅需要機緣,還需要心性。
如果說吳琴人無意中的一次上武當山是他與武當松溪派掌門人的機緣,那么吳琴人和掌門人的那次聊天過程就是掌門人對他心性的認證過程。在談完話后,掌門人看中了吳琴人的資質和心性,表示愿意教他修道習藝。

在古代,“能知天文地理,善會陰陽”是一個士人的基本學識積累。武當松溪派傳承已久,大師自然也擁有眾多技能。在深入了解后,吳琴人發(fā)現大師擁有包括琴、棋、太極等在內的多項技能,于是對大師越發(fā)尊敬,學習態(tài)度越發(fā)誠懇。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當把技藝傳授給吳琴人后,練習和融會貫通就是需要吳琴人自己去琢磨的事情了。古代都講究學有所成后下山游歷,通過見到人世百態(tài)而更好的理解學到的知識和道理,吳琴人自然也不例外。
可是讓吳琴人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次的下山游歷,卻使得他的整個后半生都將在山上渡過。

急轉而下
“世事難料,人心難測。”吳琴人的下山之行開始得十分順利,然而最后卻只能落得個草草收場。
下山后的吳琴人因為他卓越且獨家的琴藝和劍術,很快就受到了大量的關注。有了關注,自然也就有了商機。制琴技術受到認可的吳琴人很快就接到了許多訂單,在銷量越來越好的情況下,吳琴人的小日子過得是紅紅火火。
可誰都沒有想到,就在事情發(fā)生得最順利的時候,意外出現了!扳Р患胺,突然相遇,是先生犯鬼,非鬼犯先生!碑敃r吳琴人帶著好友去西藏旅游,說不清楚是誰犯了誰,回程路上居然遭遇了車禍,總共三個人的行程,最后居然就吳琴人一人活了下來。

就在死里逃生的吳琴人萬般落魄回到琴行之際,讓他更加悲慟的事情發(fā)生了,多年好友居然已經卷走了他提前做好的十把琴,將琴行關閉跑路了。將所有積蓄都賠給那十位顧客后,心灰意冷的吳琴人只得帶著幾個小弟子默默回到武當山。
“久居樊籠里,復得返自然!惫倘蛔寘乔偃嘶匚洚斏接幸粋很重要的原因是儲蓄不足,但另一個原因毫無疑問是被世俗當中的人情給傷透了心。
在武當山有著師父給他留下的田地的情況下,吳琴人因為自給自足的生活,因為遠離凡塵的居住之地,便像古人一樣,因為古人的隱居原因,過上了古人一樣的隱居生活。

從頭再來
“全則必缺,極則必反!比绻f下山時的吳琴人遭遇到的是“全則必缺”,那回到武當山后,吳琴人就迎來了他“極則必反”的生活。
武當山的日子過得清貧而簡單,師徒幾個靠著幾畝薄田自給自足。雖然也能生活得下去,但此時吳琴人的心是冷寂的,是沒有希望的。像是話本里的“姻緣天注定”一樣,一個人的出現改變了吳琴人的這種情況,而這個人就是后來與吳琴人結發(fā)的女人——朱雙琴。

朱雙琴有著和吳琴人極為相似的打工經歷,而她上山來的原因是因為她對于太極很感興趣。在和朱雙琴交談過后,吳琴人決定收下朱雙琴作為他的弟子。于是兩人就此在深山上過上了“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的生活。
山上的生活十分簡單,兩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朝夕相處之下,一切都來得那么自然。在情投意合之后,兩人的孩子也來到了這個世上。有了孩子和妻子的吳琴人又重新對生活燃起了希望。
吳琴人先是將家中的母親接到了武當山,接著又開始了他的古琴制作。他獨特而精妙的制琴技巧很快再度讓他擁有了知名度。

“接侍以來,已見東海三為桑田!睍r間匆匆流走,隨著科技的高速發(fā)展,無論什么事情,只要是被傳到了網上,都將會以驚人的速度傳播開來。吳琴人的故事被有心人上傳后,他的知名度爆發(fā)式的開始增長。
伴隨著知名度而來的,除了越來越多的商機,還有逐漸被打破的寧靜生活。自古“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為了養(yǎng)活這一大家子人,吳琴人只能犧牲原本安寧的生活,將那些聞名而來的人都好生招待,通過那些好奇隱居生活的人和對古琴感興趣的人來賺錢養(yǎng)家。

小結:
“樂極生悲,否極泰來!
從小顛沛流離的吳琴人無意中上了武當山,遇到了他的師父,武當松溪派掌門人,這是他的機緣,而他沉心學文,努力鉆研技巧,這為他日后的下山游歷和東山再起都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日中則溢,月滿則虧!毕律胶,一路順風順水的吳琴人在他最得意的時候遭遇的巨大的打擊,于是就此萬念俱灰的回歸到武當山,而在他最失落失意之時,朱雙琴又帶著希望出現了。
重新找回希望的吳琴人終于振作起來,他不僅將家中的母親接過來一起侍奉,還開始了努力賺錢養(yǎng)家的生活。乍一見到早已將生活回歸自然的兒子,母親當下還有些沒認出來。頭發(fā)隨意的披在身后,胡子大咧咧的垂在身前,她那現代的兒子活像是古人穿越到現代來了一樣。
“物盛則衰,天地之常數也。”如果說之前的上山是為了避世,那么為了讓更多的人來到山上,為了更好地養(yǎng)活他的家庭和他的弟子,他現在在山上的生活無疑就是一種權衡利弊之后的“出世”生活。
吳道士在遠離人世的武當山上一待就是八年,這八年中,他有過孤苦抑郁不得志的日子,也有過情愫暗生迎來新生活的日子,更有琴瑟和鳴,稚子繞膝嬉戲的日子。當心結被解開后,他帶著希望與抱負繼續(xù)在山上生活,此時,他雖然人還在山中,但是他的心卻已經重回到塵世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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